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“没办法。”苏简安摊手,表示她也很无奈,“一个人太优秀太完美就是容易遭到排挤。”
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
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他们走了,苏简安忍不住笑:“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,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,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,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
响了好几声陆薄言才接通,苏简安嗫嚅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妈等不到你,她睡不着。”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我吃十分熟的牛排?”
眼前的陆薄言,也变得更加高大英俊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陆薄言会心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