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,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!”她紧紧抓着床单,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,是想掩盖真相,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?”
不多时,医学生们将一辆转运床推进手术室,往手术床上抬了一个病人。
“先生不但拜托了好多人去找,自己也每天每夜的出去,经常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……”
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“我要钱。”她说。
“什么?”
这点伤口算得了什么。
“司俊风,你对哪块不满意,不要故意找茬。”
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挺不值的,还得帮我撑起整个家?”她有点泄气。
空气中流动着温暖和感动。
带着怒气和恼恨,沉沉冷冷的。
她和许青如住到了一起。
祁雪纯鼻孔流血,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。
又过了两天。
也不是莫名其妙,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,就有点耿耿于怀。